2011年10月22日 星期六

Greet Autumn fully prepared

泰倫斯霍華  nikita 200  三國志11

「鉯喬姊姊等等,難得一起上課耶待會順便吃午餐嘛。」


「你是哪條神經出問題,午餐當然行啊,但幹嘛叫我姊姊,你年紀比我大耶。」


「哇哈哈沒辦法嘛,因為站在鉯喬姊姊旁邊總覺得很放心,不自覺地就覺得該叫一聲姊姊嘛。」


像個惡霸一樣,於是乎從此他開口閉口都加了聲姊姊。我個人是抱著無所謂心態,有也可,無亦可,何況他又是老朋友了,還是那種一開口就想損個幾句的老朋友,對這樣的稱謂跟互動畢竟見怪不怪。有趣的是不僅這位老友開始這麼叫起,走在行道上不自覺回頭便又聽到同輩聲聲喚著「鉯喬姊姊」,讓我實在不知其所以然。


站在我旁邊便安然?站在我旁邊便放心?不不不,我實在想反駁,鉯喬姊姊並沒有那麼大的能耐,鉯喬姊姊有時根本僅是光說不練,鉯喬姊姊其實連自己該做的事情都沒打理好,哪有什麼餘裕能夠讓身旁的人安心淡定?


我不怎麼可靠的,頂多在上西洋文學概論看文本的速度比你快,單字比你查的豐富而已。


 



"Oh so hey, what brings you to d.thinking?"


"Someone introduced d. thinking to me, and I thought that maybe it would be a good chance to learn another way to see the world, so I joint you. That's all."


": ) that's a bit similar to my motivation at the first place, and step by step, thru learning it, using it til teaching it and spreading it, gradually I believe this method could not only provides me with a whole new perspective, but as well as the chance to make the world a better place. Some people referr us as a cult tho haha."


"It seems very ideal. And I'm still wonder whether it's possible to achieve the goal such as making the world a better place. But I think all I should do is try."


"Et voila, c'est tres bien! : ) "


 


加入一個群體認識一群人必然將會從其氛圍與其呈現掌握脈絡。而或許我很幸運,即便僅是作為一名接收者,試探性的伸出觸角,總會找到堅定安穩的施力點。雖然我還是很花心的在許多抉擇前遊移擺盪,但會有答案的。


一切隻需要時間。


 


「你希望多一點感性,而我希望多一些理性。我相信一定會有匹配的人能夠且願意走進你的疏離,而我尋求的其實就是像你那樣的立足點,至少不會讓我找不到平衡,而一再又一再的被人拉著跑,然後一再又一再的尋求。」


昨晚與他們相聚,慶功宴。話說得好聽,慶功慶功,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忘記了,所謂慶功宴畢竟就是最後一次有正當理由見面的官方說法。再一次的,不是所有成員全部出席,有些人晚到,有些人早走,雖我知道無人心甘情願,然核心的團聚力早已無可避免的崩離。沒有了工作需求與目的,沒有權利義務的關係,從今而後便將是純然獨立。我們曾達到一個不成文的協定,從八月十二號開始,至少在這一年內,每個成員的生日都將受到一整個團隊的祝福,於是九月二十、十月三號,然後再來的十月十五號,我們約時間買蛋糕吹蠟燭唱生日快樂歌,像魔咒的綑綁,也許我們都希望能在這些支離破碎的片刻一起尋回一些曾經有過但如流沙易逝的輝煌與悵惘。而恰好我的序位排在最後的最後──學期中最後一個生日,也是最後一個年滿二十,離現在還很久很久。可有時我的悲劇情懷作祟了,打自心底不想成為那個破解魔咒的關鍵。會不會就這樣夢醒了,沒有了,夢境無限美好,但甦醒之後便隻剩下快樂與傷悲濃縮的一滴淚,從今而後不再有機會重回,僅剩記憶與思念予以憑弔。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該死的,為何我竟是到現在才知道這句話的漠然與嘲諷。


聚會結束後,一群女孩兒回到宿舍硬是站在岔路上談了過往與未來。我們用說,用不捨,用眼神,用動作,想盡辦法在細碎的時間裡拼湊再聚合的理由。後來我們找到地方坐下了,放緩而盡興的談那些對人對己對環境對價值的認定。我們闡述,剖析,在每個語調的尾巴扣上了絕對的真誠,在每個靜默的時點洗煉多餘的雜念。我們談社會,談不平等,談人際消長,談罪惡,談世界亂象,談反思,談愛。在那個無風微涼的夜晚在有燈光有桌椅的地方,有四個迥異但都誠摯的靈魂相互交織撞擊碰出絢爛的火花。無關科系,也無關年紀,全心全意就隻是聽與說。


最後離開回到房間是淩晨三點半了。


我笑。怎麼這群人總是把我這麼多第一次都搶去,還頻頻破了記錄呢?


 


「謝謝你的幫忙。然後,其實裙子意外地適合你。」


若要反駁,第一我會說:用意外這個詞來開展這個句子多多少少有些失禮,裙與褲最大的差別即是,裙本來就有柔媚的意思存在,用「意外」來形容本就因為裙裝而柔美多的女孩,倒推回去就是:我原本不期待你穿上裙子會有什麼變化。除此之外甚至我會有第二第三第四等等理由去為了這個主題有所延展、辯駁。但是我沒有這麼做,因為我知道你想表達的意思隻是讚美,以一種迂迴而間接的方式來對那身服裝做出評價。有些時候與你對話時我中途出現的停頓或多或少也是為了相像的原因,而你也總會注意到這些小細部,疑惑並介意的問聲「怎麼了?」。這些因為溝通習慣造成的落差並不會令我感到不悅,而你亦明白地說你仍在實驗哪一種溝通模式最有效率。這到底算試探,容忍,還是遊戲,我現在還沒有結論。隻是在經過這麼多次文字以及語言的互動後,我想說而沒說出口的,你想問而還沒問出口的那些,雙方總會能在某些時刻接收到彼此信息的意圖。


 


莫因所擁有的拿翹。我說。


莫因所知道的自囿。你說。


時至如今我還是非常感激你對我們第一次網路對話時我的越界有所容忍。而我也一向都想從那段日子裡各方面的退讓與妥協抽出絲絲謝意與歉意。我實在太天真也太無知了,而我所能做出的補償也隻能從這樣的文字裡多多少少傳遞一些給你,雖然你不見得會看到。


But just let it be, perhaps you'll be the forth person that recieve my handwritten letter, perhaps.


 


「就當是我送給各位的禮物吧,以音樂之名,以一首曲子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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